那天,天台的风很大。
她说,苏雅莉是天使儿童基金会的慈善大使,可是你知道吗,每年她都会毁掉很多像我一样的未成年女孩,很可笑,是不是?
她还说,原来,像周倩这样的同性恋者也是滥情的。
坏坏冷笑着把她从天台上推了下去,就像扔掉一个破旧的洋娃娃一样。
我质问坏坏,她却无辜地否认了。
后来的日子里,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我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我只记得出现了一个警察姐姐,我和小白都很喜欢她,坏坏却说,那是个骗子,还是个很笨的骗子。
等我彻底恢复身体的掌控权时,我已经被送进了精神病院。那天阳光很明媚。我知道了苏雅莉和周倩的死讯,而且我的脸上多了两道奇怪的疤。我怀疑是坏坏做的,但坏坏和小白都不见了。
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找不到她们。
面对精神病院的雪白墙壁,我开始怀疑,坏坏和小白是否是我幻想出来的呢?
我住在医院里的第一百零三天,妈妈来了医院。隔着窗户,我看到她穿着很漂亮的红裙子,她不耐烦地跟医生说着话,缴费,然后又开着车离开了。
她没有来看我。
渐渐的,我习惯了精神病院的生活,习惯了没有坏坏和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