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绾打趣的笑意一滞,语焉不详的嗤了句:“敢情还是青梅竹马。”
“我跟她清清白白,只是个见了一面感观并不好的陌生人。”
昨日谢安颖那副做派,着实不讨人喜。
领带那事不能跟时绾说,不然她又得生气。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不是不行。
他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时绾扯了扯唇角,又动了动自己手,“松开,还走不走了?”
傅琮凛的手指在她手心撩了下,“心里舒坦了?”
时绾呵了一声,“我一直都挺舒坦的,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小气。”
“昨晚摔门的人是谁?”
反正时绾不会承认是她自己。
并不是很淑女的冲着他翻了个白眼。
傅琮凛哼笑,用了点力气捏了捏她的手背,时绾吃疼皱眉。
猝不及防傅琮凛靠近,抬手掀了她的口罩。
两人咫尺之间。
时绾的心脏徒然漏了一拍,呼气间都缓慢,低声道:“干嘛。”
傅琮凛打量着她,从她的眉眼到下巴,复又正视着她的眼睛,“不会是气了一宿没睡好,瞧着脸色有些差劲。”
时绾另只手推搡他的胸膛,有些毛燥:“你想太多,女人早上就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