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仓皇无措的手颤抖着,一件衣服怎么也给他披不上去。陈炎君伸手拿住了她慌乱地不知所措的手,眼中深沉,盯着她说:“夜里风凉对朕来说是凉,对唐大人就不凉了?”
他稍显沙哑的声音,淡淡中带着一分难以言喻的情愫。手被他宽大的手腕拿住,唐婉若有一些别扭,低着头刻意避开他的目光说道:“陛下要是着凉感了风寒就不好办了。”
“有什么不好办?你这样厉害,还解决不好朕的风寒?”
“陛下!”唐婉若别扭至极,一用力挣脱了他,往后退了几步,和他之间拉开一段距离后才停住。
“怕吗?”陈炎君问。
“啊?”
“怕吗,刚才被平王锁住咽喉,只要再用力三分你现在便已是一具死尸。”陈炎君说,看着她。
唐婉若想起刚才那一幕,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说实话,她现在也弄不清楚当时自己的那种心情了,好像自己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被平王锁在身前,只能什么都不想?
但她清晰的记得在那个时候自己的前方陈炎君那一副沉着自信的神情,好像是志在必得,就那样的盯在自己身上。
陛下,他……
唐婉若想着,难道陈炎君当时是真的不怕自己死了吗?
还是说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不会死,毕竟白大人就在这,对他的伸手十分的有信心?
“禀陛下,民妇不怕。”
唐婉若想着,在当时那个时候,心情很复杂,但心中是没有对生死之事的害怕,她敢确定,心中反而是有一种惋惜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