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因完全的怀旧而让人想起“形势分析”的古老经验。对它的回忆帮助我估计今天的情况有多不同,我们目前能期待这个实践发生多大变化。显然,我们并非一个批判实践研究院,因而我们并不需要勾画出政治方向路线。我们提出的干预限于论文和文集的出版。这并不意味着这种活动是次要的。它是有所不同的。差异并不取决于由我们组成的批判小组的名称,而是产生于一种影响历史形势本身并同时影响了批判性质的变迁。
为了快点讲,真想不到至少在我们国家里战斗实践已成了一种防御实践。我们必须经常不断地重申少数民族、妇女、儿童、同性恋者、南方、第三世界、穷人等的权利,公民权、教养权和教育权、动物权和环境权,(当然)我列举的权利并不完全。我们必须签署请愿书,撰写作品,组织讨论会,参加某些小社团,从事选举咨询,出版书籍。如做到这一点,我们就承担起通常与知识分子地位相联系的责任。这里所讲的“通常”,指这些实践受立法的授权甚至支持,或至少受成文和不成文规则的许可和鼓励,而这些规则则决定这种地位。社会允许我们、要求我们这样行动:我们有序地为全球体制的发展做贡献是社会的需要。